“有人要害你?” “當然!” 呼,我深出一口氣,居然還有人想要殺害撒旦! “誰?”我繼續問。 “該死的老教皇,還有魔神巴爾!” 嗯? 又是他們倆! “你也聽說了吧?” 改爲黑小孩問我。 我點點頭。 “他們兩個都想置我於死地,幸好他倆也不對
“有人要害你?”
“當然!”
呼,我深出一口氣,居然還有人想要殺害撒旦!
“誰?”我繼續問。
“該死的老教皇,還有魔神巴爾!”
嗯?
又是他們倆!
“你也聽說了吧?”
改爲黑小孩問我。
我點點頭。
“他們兩個都想置我於死地,幸好他倆也不對頭,要不然,我早就完蛋了。”
“你認爲我能幫助你對付他們倆?”
“現在還不行,我看好的是你的將來。”
“可是你並不熟悉我——”
黑小孩突然搖頭,“我知道你,你叫燕趙,化名趙二十,目前在丹麥境內名聲大噪,成爲新的死神,人們叫你冥王!你租下了帕蘭加小鎮,又擁有法羅羣島的一個島嶼。你還在暗中打造歐羅巴的第七勢力——還用我再往下說嗎?”
“你什麼時候盯上我的?”我聲音冰冷。
“法羅羣島上。”
“我擊殺37號魔神菲尼克斯的時候?”
黑小孩點頭。
我忽然想起什麼,又放緩了語調,問道:“那昨晚海上的戰鬥,你也看見了?”
黑小孩又點頭。
“你能告訴我,是誰救了阮三嗎,就是那個跳海的東方男人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
“誰?”我突然坐直身子,壓低音調。
黑小孩嘿嘿一樂,往自己的趴鼻樑上一指,“是我!”
“你?”我頓時火冒三丈,一把抓住黑小孩的衣領,喝道:“你跟阮三什麼關係?”
“沒關係!”
黑小孩打開我的手。
“那你爲什麼要救他?”
“我只想嚇走帕納托克,目的是要保住你,至於讓那個男人跑了,純屬意外!”
“你妹的意外!”
我咧嘴罵了一句,重新做到牀沿上。
黑小孩也不計較這些,說道:“你很想殺掉那個男人?”
“廢話,我來歐羅巴,就是要追殺他的!”
至於建造什麼第七勢力,不過是順便爲之。
“那還不好辦?有我在,還能讓他跑了?”
“你有辦法?”
“當然,不然,你以爲我怎麼能把你調查的那麼清楚?”
這時,秦楚齊端着一個餐盤進來,黑小孩忽然呲出大板牙,笑道:“謝謝秦姐姐。”
秦楚齊微微一愣,有些不自然的說道:“不,不客氣。”
“黑小子,你慢慢吃,就在這裏等着,不許亂跑!”我丟下一句,起身跟秦楚齊出去吃飯。
“知道,不過,我不叫黑小子,你可以叫我旦旦。”黑小孩狼吞虎嚥,抽空說了一句。
“蛋蛋?”我點點頭,也行。
走出房間,秦楚齊拉着我問東問西,很擔心我的安危。
走走說說,走進餐廳,卻看見大鬍子正跟瑪麗坐在一起。
大鬍子很興奮,瑪麗有些心不在焉。
這小妞,不會演戲啊!
“咳咳,早啊!”我主動打了個招呼。
大鬍子瞥我一眼,點頭算是招呼了。
瑪麗依舊心不在焉,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刀叉懟着沙拉。 一頓早飯吃的各懷心思。
大鬍子最先吃完,說還有事情要做,就先獨自離開。
我放出婆雅,悄悄跟上。
“冥王,”瑪麗放下刀叉,輕聲說道,“我想拜託你一件事——”
我微微點頭。
瑪麗繼續說道:“能不能拜託你,暫時放過我表哥。”
我將最後一點蔬菜一掃而光,看着瑪麗。“你不忍心?”
瑪麗默默點頭,說道:“我想,他應該是一時糊塗,好在沒有犯下大錯,不如就——就當沒有發生過!”
雖然有些支吾,但瑪麗還算完整地表達了她的意思。
我攤開雙手,說道:“我無所謂,反正你們皇室只顧我押運財寶,至於家務事,我也懶得摻和。”
我的意思也很明確,我要保護哈羅德的那些金幣,如果金幣沒事,我不會揪着誰不放,但如果金幣出事,誰也不好使。
瑪麗很聰明,自然聽出我的意思,所以連忙感謝。
我揮揮手,說道:“不用謝我,你倒是好好祈禱吧!”
秦楚齊這會也吃完了,我們便起身離開。
“哦,對了,儘快敲定離開的日子,我擔心這裏不安全。”
明面上我指的是停靠岸邊的小漁船裏的金幣,暗中還有自己的私心,那個如今跟我一條繩拴着的黑小孩蛋蛋,纔是一個大惹禍精。
他就像那裂殼的蛋——到處召蒼蠅!
瑪麗“哦”了一聲,我和秦楚齊此時已經走出了餐廳。
“趙子,你這次真放過瑪麗的表哥了?”秦楚齊挽着我的臂彎輕聲問道。
“嗯,東家都發話了,多少賣個面子。他最好老實下來,否則就倒黴了!”
“那個孩子怎麼辦?”
“撒旦嗎,現在我倆是同命人,那當然走到哪帶到哪兒了。”
邊走邊說,沒一會兒,我倆便走到休息的房間。
黑小孩正端坐牀上閉目養神。
“蛋蛋,你的監護人回來了!”我使勁兒揉了下撒旦的腦袋,然後說道。
“拿開?”撒旦沒有睜眼,但語氣冰冷。
“擦,咱倆現在一條命,你能奈我何?”
“你!”撒旦突然瞪開雙眼,瞥了眼四周,忽然說道:“那我可以把她殺了!”
撒旦指向秦楚齊。
“你大爺,你信不信,你要真那麼做,我會提前跟你同歸於盡!”
撒旦突然皺眉,不解道:“不就是一個女人嗎?”
我撇嘴,“別拿你那套人生觀來看我,咱倆人生追求不同!”
撒旦被我頂了幾句,不再說話。
而我也終於收回了按在撒旦腦袋上的右手。
剛纔不過是彼此的試探。
一旦撒旦耍混,我會立即出手擊殺。
“以後再敢用我老婆威脅,我一定叫你後悔!”
這一次交鋒,算是平手。
就在這時,樓外的場地上突然傳出幾聲轟隆巨響,緊接着,我們所在的這棟大樓也左右劇烈地晃動起來。
人在房間裏,就彷彿被過篩子一般,幾乎站立不穩。
我一把抓住秦楚齊的小手,放出獓因,騎了上去。
透過這間的窗戶,好似高山一般的海浪,奔騰着衝向港口,猛烈地拍打在岸上,直接將那幾個裝卸集裝箱的巨無霸岸橋推翻,海浪就好像蝗災過境,來去之後,竟把場地弄得亂七八糟,原本碼放整齊的集裝箱,一如海水退去後癱死在沙灘的魚蝦,橫七豎八!
“快走!”撒旦的聲音在背後響起。
這小子倒是直接跳上了獓因的後背站着,嚇得獓因“嗷嗚”一聲,有些打顫。
我拍了拍獓因的長角,安慰道:“這貨就是個裝逼犯,不用怕他!”獓因來了精神,牛哞一聲,撞碎有窗戶的這面牆,直接跳了下去。
獓因落地,身後這棟中控大樓已經岌岌可危,所幸這個點,交接班的人還沒來,人並不多。
人們匆匆擠出大門,瑪麗和他那個大鬍子表哥也擠在人羣之中,由那個值班主任和卡修斯護着。
“冥王,怎麼回事啊?”瑪麗看見我,也顧不上疑惑身邊多出來的黑小孩撒旦,急忙問道。
“是海嘯,一定是海嘯!”那個大鬍子喊道。
我沒有回答他們的意思,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海里。
罪魁禍首就在那裏!
撒旦摳了摳鼻子,忽然說道:“是神廟的魔神搞的鬼!”
我側頭瞥他,問道:“你肯定?”
撒旦撇起他厚厚的嘴脣,齜牙道:“百分百肯定!”
“你能看出是誰嗎?”我再問。
“還能有誰?喜歡在海里興風作浪的,一定是那隻蠢魚!”撒旦狠狠道,“如果是以前,老子翻手滅了它。”
我白了撒旦一眼,嗆道:“可惜你不比以前了!”
撒旦也不示弱,接着說道:“所以我才找你當監護人,以後這種對付阿貓阿狗的事兒多着呢,就全部交給你了,現在,去幹活吧!”
我擦!
暗罵了一句,我衝遠處的瑪麗喊道:“瑪麗小姐,讓他們都走!離開這裏!”
“可是,冥王,我們的船怎麼辦?”
“剛纔那巨浪早就把船打翻了,現在你就是下去也來不及,快點兒離開這兒,我會想辦法!”
“不行,我不離開!”大鬍子突然說道。
“媽蛋的,你不要命了!”我扭頭罵道。
“哼,我必須找到那艘船!”大鬍子不理我,想要往海里衝。
“表哥,你別衝動,有冥王呢——”瑪麗去拉大鬍子。
“哼,他一個外人——”
“王子,這附近有暗流,不能下去啊!”值班主任也去拉。
沒說完,大鬍子已經掙脫了二人的拉扯,一個猛子扎進了海里。
我因爲離得遠一些,所以根本來不及出手。
當然,也是我不想出手。
這種財迷了心竅的人,活着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呢!
“蛋蛋,說說這個魔神的情況聽聽!”我轉過頭不看那一邊,問撒旦。
撒旦告訴我,這個興風作浪的傢伙就是神廟的30號魔神,叫做弗內烏斯。它的本尊就是一條巨大的海魚。
渾身藍靛色,外形酷似鯊魚,體型卻比鯨魚還要大。
它有着兩條好似手臂一樣靈活的臂鰭。背上的魚鰭如同鋒利的鍘刀,滿口多層獠牙更是它殺人的利器。
同時,這隻魔神還擁有操控海嘯的能力。
在海邊,它就是主宰! 海里的主宰?
我腦補了一下那條大魚的王八之氣,不由皺眉。
既如此,那還怎麼打?
撒旦咧開他那厚厚的嘴脣,嘿嘿一笑,說道:“我知道你手下有一條東方的龍,海洋,同樣也是它的天下!”
仙武神皇 他的意思是——我突然想起在萊斯塔拉山腹裏,韓千千就是依靠血脈的力量壓制那隻兇鳥菲尼克斯的事!
於是我放出艾魚容。
白衣翩然的艾魚容甫一出來,便微蹙峨眉。
“魚容,出現麻煩了!”
艾魚容微微點頭,說道:“我感知到了,海岸線上有一條兇魚正在逞兇!”
“嘿嘿,說的不錯,龍女,那條蠢魚就交給你了,它要殺掉我,我要是死的話,冥王,也活不成!”
撒旦舊事重提,意在提醒艾魚容,要盡全力。
艾魚容白了撒旦一眼,輕聲道:“趙子,你最好把三十號也放出來。”
三十號,還真是巧了,一個是假靈,一個是魔神,都這個號。
“我們兩個一起上,能保險些。”艾魚容說道。
“好。”
我點了一下頭,手搭在千機袋上,放出了那個人魚三十號。
三十號也跟艾魚容似的,剛一出來,就對海里潛伏的東西表示了好奇。
“鮫靈兒,海里有一條兇魚,正是‘神廟’的30號魔神弗內烏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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