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葉修便看向了那三柄鑰匙,雖然已經被埋在湖底許久了,可是這些鑰匙依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,他們都被一個銹跡斑斑的圈子捆在了一起。 「鑰匙自然是可以用來開啟某一些物品的,要不然的話他們就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,就算我拿到了鑰匙,我怎麼知道他可以用來打開什麼東西呢?」 當葉修還在打量著這些
最後葉修便看向了那三柄鑰匙,雖然已經被埋在湖底許久了,可是這些鑰匙依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,他們都被一個銹跡斑斑的圈子捆在了一起。
「鑰匙自然是可以用來開啟某一些物品的,要不然的話他們就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,就算我拿到了鑰匙,我怎麼知道他可以用來打開什麼東西呢?」
當葉修還在打量著這些鑰匙的時候,他的腦海之中又傳來了一道提示聲,而且這個提示聲非同一般!
【祝賀你已經發現神聖使命的線索之一!幸運之神的眷顧著者,這個時候你最好便把這些鑰匙都收起來,他們將會為你探索這一個先是湖泊的奧秘,提供巨大的幫助!】
竟然與自己的神聖使命有關,這一下子葉修的面色也是變得無比的嚴肅,哪怕是暗影女皇都察覺到自己主人的面色變得不一樣了。
「等我們把真正的寶物收了之後,再回來把這些鑰匙收走!」
龍墓就在自己身前了,儘管葉修此時非常的想要收走這些鑰匙,可他還是強行忍了下來。
畢竟如果現在就把這些鑰匙都收走的話,恐怕會引起一些動蕩,到時候給自己的生命都造成嚴重的威脅就不好了。
當饕餮真正進入了龍墓之中的時候,葉修此時也是有些感慨,畢竟這一個地方他早就已經朝思夢想許久了呀,時隔了這麼多天,他可算是回到了這個地方!
【提示:這並不是你首次來到龍墓之中了!如果你有任何的差錯都極有可能驚醒裏面的龐然大物……】 春闈徹底落幕,落第的舉子要麼返鄉,等待三年以後再征科場,要是太遠又家境殷實的則直接留在京城,租一個屋子,雇些僕役丫鬟照顧起居,自己自然還是埋頭苦讀。
還有的則是成為豪門大戶家的西席,包吃包住有銀子還不累,當然還有一些對科舉絕望的舉子去吏部備案選官……
御書房裡,朱厚煒的七位秘書一臉的愁容,正德皇帝太懶,為了逃避甚至修建豹房,躲在裡面個把月都不見得能見到人,可憐正德朝的大臣為了面見一次聖顏,當真是嘔心瀝血,費盡了心機。
現在到了嘉靖朝,滿朝大臣更加頭疼,因為皇帝似乎勤政的過了頭,正常的早朝不算,這御書房裡的小型會議幾乎成了家常便飯……
不過皇帝勤政不是壞事,可內閣擔心啊,嘉靖皇帝的想法太多了,時不時弄出個政策,就要讓他們焦頭爛額好一陣子。
文官似乎也就這尿性,當被鞭策的多了,似乎也就習慣了。
內閣七老在各自的位置上正襟危坐,不一會功夫皇帝大駕光臨,七老起身見了禮,復又坐下。
既然是召見不是求見,那七位閣老自然沒有開口的道理。
「朕今日召見諸位愛卿,愛卿可知所為何事?」
「還請陛下示下。」楊廷和一腳把球踢了回去。
「其實也沒什麼大事,就是朕這幾日又將殿試時候幾位進士的卷子看了看,覺得深有感觸,因而召見你們聊聊。」
七老心裏面頓時咯噔一下,殿試十位貢生的卷子被皇帝留下,然後親自排定了名次,對此他們無可奈何。
事後他們也看了卷子,雖然也確實都在針砭時弊,卻也無傷大雅。
唯獨張驄的那張,也就是皇帝第一個留下的卷子,讓內閣極其頭疼。
之所以是頭疼而不是如臨大敵,是因為張驄提到的漕運問題也確實是困擾滿朝的問題。
漕運之弊誰都知道,誰都想改,因為只要改了不但對朝廷有利,對官員也有利,之所以對官員有利,是因為商道。
可正所謂閻王好遇,小鬼難纏,漕運之弊在於關卡,關卡是官府所設,但真正負責的是胥吏。
胥吏幾千年來,一直是依附在王朝身上的水蛭,可以一巴掌拍死,但是死了之後肯定會有新的水蛭爬出來,繼續霸佔原先的位置,生生不息,惡性循環……
所以治漕必先治吏,但吏肯定治不好,那怎麼治?
張驄在卷子裡面闡述的意思是開海禁行海運,這個辦法可行不可行先不說,首先違背的肯定是祖制。
而儒家最不願意動的就是祖制,這不是祖制能不能動的問題,而是儒家不想有先例。
因為今天動了這個祖制,明天或許就能動另外一個,動來動去,遲早有一天會動到儒家的頭上。
很顯然,這是儒家所不能接受的。
但是今時不同往日,不要說內閣,就是滿朝大臣也都算是看出來了,當今天子從來就沒有把祖制放在眼裡!
真要說起來,嘉靖帝就是太祖皇帝的不肖子孫,不過今上似乎更不在乎這個,要是在乎的話,他能那般喪心病狂誆騙天下藩王入京圈禁?
今上應該很欣賞張驄的策論,而且張驄的文章寫的有理有據,又有天子欣賞,那為何排在二甲第七?
令人費解的名次讓內閣幾乎斷定,今上確實有對漕運動手的意圖,但是還沒決定好從何入手,為了不給外朝一個錯誤的信號,所以將張驄排到了第十位。
那麼問題來了,今上今日召見又談殿試,原因何在?
「諸位愛卿覺得張驄所述漕運之弊如何?」
果然……
左都御史陸完起身道:「回稟陛下,漕運之弊,自唐以來便一直長存,各地官府設卡徵稅本是為國增稅,然胥吏不法,以致怨聲載道,故而治漕當先治吏,這一點張驄的卷子並未直言,其言治漕當開海禁,以減少依賴漕河貨運,臣以為不妥。」
朱厚煒愕然道:「陸卿以為有何不妥?」
陸完肅然道:「其一,倭國賊寇襲擾沿海,那些沿海刁民勾結倭寇從匪,以至於賊寇聲勢日隆,故而國朝方有『片板不得入海』,為的自是防備倭寇聲勢日隆。
其二,海上風滔浪急,暗礁更是密布,想要行海運,非得巨船不可,若是允許民間海運,那沿海將會多出無數大船,這些大船可運貨亦可載兵,此不可不防。
其三,海疆不靖,商賈貨船若是走海路,必然會遭受劫掠。
綜上所述,與其走海路冒著傾家蕩產的風險,還不如走漕河,至少不會人財兩空……」
朱厚煒的手指敲擊桌面,他有些意外,因為『片板不得入海』乃是祖制,甚至說了違背此制,形同謀逆!
然而現在內閣也學精了,張口閉口不談祖制,因為知道和他談祖制屁用沒有,所以開始講事實擺道理了。
「陸卿說的在理。」朱厚煒嘆道:「倭國內亂,致使沿海不靖,然而海禁只會讓更多的沿海百姓無以謀生,最後為了能夠活下去便主動加入盜匪,反過來禍害沿海,此為惡性循環。
另外,倭寇之所以猖獗,是因為大明沒有足以在海上與之鏖戰的水上力量,故而倭寇才能無驚無險登陸沿海,飽掠之後揚長而去。
所以海禁開不開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大明必須要有一支能讓倭寇聞風喪膽的海師力量,有了海師,那麼不但可以痛擊倭寇,護沿海安寧,也可保護航道,讓商船不至被劫掠,不知朕此言,諸位愛卿以為然否?」
「陛下英明。」七老同聲贊喝。
區區倭寇本不足以為患,然而倭賊時不時登陸沿海,燒殺搶掠可謂是無惡不作。
要想驅逐倭寇,那麼沿海就必須有強大的防禦力量,一旦倭寇登陸便痛擊之,幾次下來,被打疼了的倭寇自然不會把大明沿海當成自己家的後花園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。
只是可惜,大明沿海衛所戰力簡直不堪一擊,指望沿海衛所痛擊倭寇,和驅羊逐狼沒什麼區別……
7017k 「王爺說的是真的嗎?王妃,您真的不會寫字啊?」
一股邪火直衝上官雲曦天靈蓋,這狗男人怎麼這麼欠揍,一天天的在外面抹黑她!
「沒有的事!」
福康:「那你寫一個我看看。」
上官雲曦:……
「好吧,我不會寫。」
「但是!」她還是要挽回一點面子的。
「我會看的!」
原主沒讀過什麼書,不會寫字,上官雲曦那手簡體字倒是寫得不錯,但那字根本見不得人,所以在皇宮裡,一直都是上官子謙給她代筆。
福康:「不會那就練嘛,王妃那麼聰明,怎麼可能難倒您嘛!」
上官雲曦:!
「說得對,我堂堂一個醫學博士,怎麼可能斗大的字都不會寫一個!」
她一向要強,最討厭被人看扁,當即擼了擼袖子,躊躇滿志。
兩顆眼珠子燃燒著熊熊烈火,狗男人,你給我等著!
……
書房。
秦慕言正在批閱公文。
無心進來稟報:「主子,外面又人來求醫了,這回是永寧侯府的二夫人,進不了王府的門,就在外面守著不肯走。」
秦慕言皺了皺眉。
也不知道誰傳的謠言,上官雲曦起死回生,和治好蘭貴妃的事情被大肆宣所揚。
而且還傳得越來越玄乎,說她深藏不露,謙虛低調,不是傻子,而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。
還捏造了種種虛構出來的事迹,把她說得像再世華佗一樣神,太醫和各路神醫醫治不好的疑難雜症,到了她這裡全都不是事,迎刃而解,藥到病除。
這樣傳也就罷了,居然還傳說她妙手仁心,不收診金葯金,古道熱腸,優先給窮人看病,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。
於是,從昨天開始,就有不少病人家屬聞訊趕來,不管是達官顯貴,皇親國戚,還是尋常百姓家,全都跑來求醫。
謠言把上官雲曦捧得那麼高,形象塑造得那麼好,如今病患上門求醫。
她要麼澄清自己無才,貽笑大方;要麼就只能出診,一旦輕易拒絕,必定會落人口實。
這一切來得太突然,能在京都輿論圈裡弄出這麼大的事情,並非一般人辦得到。
這背後的人,用心險惡,無疑想要捧殺她!
秦慕言擱下了筆:「去查謠言來源。」
無心:「是!那永寧侯府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秦慕言的眸光就沉了,無心一個哆嗦,立馬躬身道:「屬下這就去回絕。」
這時,福康蹦蹦跳跳進來。
「王爺,這是王妃今天練的字。」
秦慕言接過看了一眼,冷峻的臉色竟然緩和了很多。
寫毛筆字,初學者大多把握不了手上的力道,上官雲曦也是如此。
字歪歪扭扭,大小不一,紙上還暈著一團團濃墨,雖稚嫩,卻很可愛。
秦慕言雙眼滑過一抹溫軟,嘴上卻不是那麼回事:「狗爬一樣的字。」
反手丟出兩本字貼:「明天接著練,練不好,不許出門。」
福康應「是」,拿著字貼跑了出去。
無心兩眼瞅著,主子明明是怕王妃出去撞上那些求醫的人,才用激將法將她困住。
明明為了王妃好,偏偏用這種方式,王妃性子直率,現在恐怕正在無憂閣里畫圈圈罵他吧?。 ,
第809章
「哎,三喜,等等!」
宋三喜一回頭,「雪導,有什麼安排?」
程映雪,滿臉通紅。
COMMENTS